我看着空荡荡的手,连忙解释:「我说的都是真心……」
「够了。」纪淮星打断我的话,「出去。」
知道不能太心急,于是我落寞地低下头,站起身打算向他告别,结果脚下一滑,眼前一阵天旋地转。
然后。
我直挺挺地亲在了……他的尾巴上。
我还没来得及喊疼,纪淮星先我一步反应很大地倒吸一口气,诡异的红晕瞬间从脸蔓延到他的脖子:「桑渔,你……」
他好像要生气了。
我二话不说,干脆又猛亲了几口,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:「你看,我是真的想亲你的尾巴,真心的。」
纪淮星不我,眼睛闭得死死的,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呼吸十分急促。
我担忧地伸手想探他的体温:「纪淮星,你脸好红,是发烧了吗?」
纪淮星猛地睁开眼,一把攥住我的手。
下一秒,我被他无情地扔了出来。
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书房门就在我面前重重地关上了。
正值中午,四周都静悄悄的,只有身后窗台上的两只小鸟在说话。
【嘎嘎,她亲了她亲了,她亲了尾巴。】
【嘎嘎,她不知道雄性人鱼的鱼尾相当于第二个……】
【嘎嘎,她好勇,桑大勇,桑大勇。】
我:「……」
我认识它们两个,一个叫七七,一个叫八八。
我好奇地问:「相当于第二个什么?」
两只小鸟对视一眼,发出了幸灾乐祸的「嘎嘎」笑声。
其中一只小鸟兴奋地扇动着翅膀:【嘎嘎,相当于男人的……】
话没说话,身后的门「砰」一声又开了。
纪淮星变回了人的形态,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衬黑裤,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,衬得他个人清冷禁欲,再看不见半点刚才狼狈的样子。
他阔步走过来,看也没看我一眼,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一对小鸟的脑袋,顺手扔出了窗户。